小学课文散文3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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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学课文散文一
美丽的小兴安岭
我国东北的小兴安岭,有数不清的红松,白桦,栎树……几百里连成一片,就像树的海洋。
春天,树木抽出新的枝条,长出嫩绿的叶子.山上的积雪融化了,雪水汇成小溪,淙淙地流着.溪里涨满了春水.小鹿在溪边散步.它们有的俯下身子喝水,有的侧着脑袋欣赏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。
夏天,树木长得葱葱茏茏,密密层层的枝叶把森林封得严严实实的,挡住了人们的视线,遮住了蓝蓝的天空.早晨,雾从山谷里升起来,整个森林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.太阳出来了,千万缕像利剑一样的金光,穿过树梢,照射在工人宿舍门前的草地上.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,红的,白的,黄的,紫的,真像个美丽的大花坛。
比较句子:
夏天,树木长得葱茏,密层的枝叶把森林盖得严实,挡住了人们的视线,遮住了蓝蓝的天空。
夏天,树木长得葱葱茏笼,密密层层的枝叶把森林封得严严实实,挡住了人们的视线,遮住了蓝蓝的天空。
早晨,雾从山谷里升起来,整个森林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。
太阳出来了,千万缕像利剑一样的金光,穿过树梢,照射在工人宿舍门前的草地上.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,红的,白的,黄的,紫的,真像个美丽的大花坛。
夏天,树木长得葱葱茏茏,密密层层的枝叶把森林封得严严实实的,挡住了人们的视线,遮住了蓝蓝的天空.早晨,雾从山谷里升起来,整个森林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.太阳出来了,千万缕像利剑一样的金光,穿过树梢,照射在工人宿舍门前的草地上.草地上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,红的,白的,黄的,紫的,真像个美丽的大花坛。
秋天,白桦和栎树的叶子变黄了,松柏显得更苍翠了.秋风吹来,落叶在林间飞舞.这时候,森林向人们献出了酸甜可口的山葡萄,又香又脆的榛子,鲜嫩的蘑菇和木耳,还有人参等名贵药材。
冬天,雪花在空中飞舞.树上积满了白雪.地上的雪厚厚的,又松又软的,常常没过膝盖.西北风呼呼地刮过树梢.紫貂和黑熊不得不躲进各自的洞里.紫貂捕到一只野兔当美餐,黑熊只好用舌头舔着自己又肥又厚的脚掌.松鼠靠秋天收藏在树洞里的松子过日子,有时候还到枝头散散步,看看春天是不是快要来临。
小兴安岭一年四季景色诱人,是一座美丽的大花园,也是一座巨大的宝库.
小学课文散文二
最后一头战象
西双版纳曾经有过威风凛(lǐn)凛的象兵。所谓象兵,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士兵。士兵骑象杀敌,战象用长鼻劈敌,用象蹄踩敌,一大群战象,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,势不可当。
1943年,象兵在西双版纳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。战斗结束后,鬼子扔下了七十多具尸体,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。人们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巨坑,隆重埋葬阵亡的战象。
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,人们发现一头浑身是血的公象还在喘息,就把它运回寨子,治好伤养了起来。村民们从不叫它搬运东西,它整天优哉(zāi)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,到东家要串香蕉,到西家喝筒泉水。
它叫嘎(gǎ)羧(suō),负责饲养它的是波农丁。
二十多年过去,嘎羧五十多岁了。它显得很衰老,整天卧在树阴下打瞌(kē)睡。有一天,嘎羧躺在地上拒绝进食,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,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,朝你看一眼。波农丁对我说:“太阳要落山了,火塘要熄灭了,嘎羧要走黄泉路啦。”
第二天早晨,嘎羧突然十分亢(kàng)奋,两只眼睛烧得通红,见到波农丁,[口欧](ōu)[口欧]地轻吼着,象蹄急促地踏着地面,鼻尖指向堆放杂物的阁楼,像是想得到阁楼上的什么东西。
阁楼上有半箩谷种和两串玉米。我以为它精神好转想吃东西了,就把两串玉米扔下去。嘎羧用鼻尖钩住,像丢垃(lā)圾(jī)似的甩出象房,继续焦躁不安地仰头吼叫。破篾(miè)席里面有一件类似马鞍的东西,我漫不经心地一脚把它踢下楼去。没想到,嘎羧见了,一下子安静下来,用鼻子呼呼吹去上面的灰尘,鼻尖久久地在上面摩挲(suō)着,眼睛里泪光闪闪,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。
“哦,原来它是要自己的象鞍啊。”波农丁恍然大悟,“这就是它当年披挂的鞍子,给它治伤时,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来扔到小阁楼上了。唉,整整二十六年了,它还记得那么牢。”
象鞍上留着弹洞,似乎还有斑斑血迹,混合着一股皮革、硝烟、战尘和血液的奇特气味;象鞍的中央有一个莲花状的座垫,四周镶着一圈银铃,还缀着杏黄色的流苏。二十六个春秋过去,象鞍已经破旧了,仍显出凝重华贵;嘎羧披挂上象鞍,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。
波农丁皱着眉头,伤感地说:“它要离开我们去象冢(zhǒng)了。”
大象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,每群象都有一个象冢,除了横遭不幸暴毙(bì)荒野的,它们都能准确地预感到自己的死期,在死神降临前的半个月左右,会独自走到遥远而又神秘的象冢里去。
嘎羧要走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全寨,男女老少都来为嘎羧送行。许多人泣不成声。村长在嘎羧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,四条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。老人和孩子捧着香蕉、甘蔗(zhè)和糯(nuò)米粑(bā)粑,送到嘎羧嘴边,它什么也没吃,只喝了一点水,绕着寨子走了三圈。
日落西山,天色苍茫,在一片唏(xī)嘘(xū)声中,嘎羧开始上路。
我和波农丁悄悄地跟住嘎羧后面,想看个究竟。嘎羧走了整整一夜,天亮时,来到打洛江畔。它站在江滩的卵石上,久久凝望着清波荡漾的江面。然后,它踩着哗哗流淌的江水,走到一块龟形礁(jiāo)石上亲了又亲,许久,又昂起头来,向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,[口欧]——[口欧]——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。这时,它身体膨(péng)胀起来,四条腿皮肤紧绷绷地发亮,一双眼睛炯(jiǒng)炯有神,吼声激越悲壮,惊得江里的鱼儿扑喇喇跳出水面。
“我想起来了,二十六年前,我们就是在这里把嘎羧抬上岸的。”波农丁说。
原来嘎羧是要回到当年曾经浴血搏杀的战场!
太阳升到了槟(bīng)榔(láng)树梢,嘎羧离开了打洛江,钻进一条草木茂盛的箐(qìng)沟。在一块平缓的向阳的小山坡上,它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哦,这里就是埋葬八十多头战象的地方,我记得很清楚,喏(nuò),那儿还有一块碑。”波农丁悄悄地说。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荒草丛中,果然竖着一块石碑,镌刻着三个金箔(bó)剥落、字迹有点模糊的大字:百象冢。
嘎羧来到石碑前,选了一块平坦的草地,一对象牙就像两支铁镐(gǎo),在地上挖掘起来。它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,又经过长途跋涉,体力不济,挖一阵就喘息一阵。嘎羧从早晨一直挖到下午,终于挖出了一个椭(tuǒ)圆形的浅坑。它滑下坑去,在坑里继续挖,用鼻子卷着土块抛出坑;我们躲在远处,看着它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沉。
太阳落山了,月亮升起来了,它仍在埋头挖着。半夜,嘎羧的脊背从坑沿沉下去不见了,象牙掘土的冬冬声越来越稀,长鼻抛土的节奏也越来越慢。鸡叫头遍时,终于,一切都平静下来,什么声音也没有了。
我和波农丁耐心地等到东方吐白,走到坑边查看。土坑约有三米深,嘎羧卧在坑底,侧着脸,鼻子盘在腿弯,一只眼睛睁得老大,凝望着天空。
它死了。它没有到祖宗留下的象冢。它和曾经并肩战斗的同伴们躺在了一起。
小学课文散文三
山雨
来得突然——跟着那一阵阵湿润的山风,跟着那一缕缕轻盈的云雾,雨,轻轻悄悄地来了……
先是听见它的声音,从很远的山林里传来,从很高的山坡上传来——
沙啦啦,沙啦啦……
像一曲无字的歌谣,神奇地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起,并且逐渐清晰起来,响亮起来,由远而近,由远而近……
雨声里 想起了李商隐的诗 潇洒停回汀 依微过短亭 气凉先动竹 点细未开萍 稍促高高燕 微疏的的萤仿佛就是写着我此刻的感觉。雨,使这山中的每一块岩石,每一片树叶,每一丛绿草,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,飘飘洒洒的雨丝是无数轻捷柔软的手指,弹奏出一阕(qùe)又一阕优雅的、带着幻想色彩的小曲 ……“此曲只应天上有”呵!
雨使山林改变了颜色。在阳光下,山林的色彩层次多得几乎难以辨认,有墨绿、翠绿,有淡青、金黄,也有火一般的红色。在雨中,所有色彩都融化在水淋淋的嫩绿之中,绿得耀眼,绿得透明。这清新的绿色仿佛在雨雾中流动,流进我的眼睛,流进我的心胸……
这雨中的绿色,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是很难调出来的,然而只要见过这水淋淋的绿,便很难忘却。记忆宛若一张干燥的宣纸,这绿,随着丝丝缕缕的微雨,悄然在纸上化开,化开……
去得也突然——不知在什么时候,雨,悄悄地停了。风也屏住了呼吸,山中一下变得非常幽静。远处,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,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。近处,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继续往下滴着,滴落在路畔的小水洼中,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——
丁——冬——丁——冬……
仿佛是一场山雨的余韵。